与翁诗杰会面
宣布退党的那个晚上,民政党的署理主席郑可扬来了一通电话,他责怪了我太冲动,怎么没有和他先来个商量?他说现在北马全部都知道你站在最前线,现在你退下了,对我们太伤害了。而且我在记者会上说的,民政党的退党潮,是怎么说?其实我对民政党并没有恶意,而我所提起的退党潮,或者根本不存在,但是在我还没有退党前,我的确听到了很多的党员计划要退党,但是解决的问题还是有,郑可扬问了我的解决方法,我说,今天大家被民联攻击到无招架之手,根源就在许子根,阻止退党潮的办法就是要许子根宣布不再上阵,能够的话,即刻停下总会长的职位,你就让他做部长做到他甘愿为止吧,但是他继续成为主席将可能出现退党潮,以及即刻宣布邓章耀成为槟州的接班人。
郑可扬给我的答复是、我们会在这两个星期内,决定许子根上阵与否,但是他的主席位子我们暂时别谈,至于邓章耀的事件,我们会尽量安排,他叫我收回成命。我说:可以除非许子根下台了。
后来许子根宣布了不上阵,这不可能是我的功劳,而我觉得他提早宣布不上阵的原因,可能也是受到我退党的压力,因为在我退党后,我的老师也问了我,你要许子根怎样做?而我也听到了当郑可扬在民政党的中央委员会上谈起邓章耀接班槟城时,槟城领导还横眼看着郑可扬呢。
许子根不上阵的宣布,阻止了林冠英的不断攻击,而林冠英停止攻击许子根,也让民政党的党员有了回复尊严的机会。而我向老师以及郑可扬提起的这个建议已经证明是对的。所以我在退党的那一天说许子根太爱自己,只要他能够放下自己,那整个民政党就会被改变而再次的产生磁场。
退党后,第三天翁协文突然到访,一阵寒暄后问了我,路在何方?我说:过去不断的攻击民联,已经让自己暴露在恶劣的社会环境中,为了制造良性环境,我必须喝上三个月的漂白水罗。后来翁协文邀请我参与他的民族复兴社援组,进行一系列的义诊服务。
碰巧翁诗杰上来槟城出席一个社团宴会,约了我见面了,江湖人的一阵习惯寒暄后,就开始了我们的复兴会课题,他也告诉我说,复兴会的历史以及使命,同时也介绍了其他内容,当时我问了他说政治怎么样?他笑笑的说:我们就暂时不谈政治,先来一个社会服务。而我也开始了我的要求,我在这个会面中向他提起治安组织所面对的问题,同时也要求他能提供我在治安上的一些援助。当时我也提供了治安醒觉教育的概念,利用基金会协助我进行守望相助的提升,以唤起人民对治安的醒觉。
他不愧是翁诗杰,大侠的确有大侠的风范。当我说完了治安醒觉的教育工作需要他的基金会支持,也豪不考虑的就说好了,我还记得当时我问了他三次【有影无】,因为要用到一笔基金。或者是过去对领袖有所失望所造成的不再信任领袖的心态吧。
或者是一个默契,在整个见面的过程里、就始终没有提起过【许子根】这三个字。后来翁协文告诉我说,翁诗杰赞扬我的不谈许子根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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